或許因為大家對“毒液”這一爆款IP的期待值拉滿
部分粉絲反倒覺得這謝幕之作沒有想象中壯烈
但是...
其票房卻絲毫沒有因此呈現(xiàn)出頹勢
(誰讓毒液如此可愛)
上映5天票房就破3億!
觀影人數(shù)超過800萬!
截止發(fā)稿前,票房已突破3.48億
目前戰(zhàn)績同時也在持續(xù)飆升中!??!
抖音話題播放量11億
微博電影日榜NO.5
畢竟這是
毒液三部曲收官之作
一場歷時六年的告別!
頂級特效團隊
“毒液”老熟人占一半
在1.2億美元的有限成本里
團隊竟然研發(fā)了共生體大軍!
毒液蛙蛙、毒液馬、毒液蟑螂……
驀然回首
終極反派竟是昔日導演客串的?!
毒液國內(nèi)配音邀請到了賈冰老師
“東北分液”啟動!
催笑又催淚的情節(jié)
意難平的結(jié)局
毒液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
電影完工兩周后竟然光速上映……
就在上周
wuhu上海場和杭州場首映禮上也是人氣爆棚
拓展閱讀:【評論區(qū)贏周邊】《毒液:最后一舞》票房破億!wuhu首映禮圓滿成功?。?/p>
到底是怎樣的故事
讓小伙伴們時而爆笑時而落淚?
今天wuhu特別為大家?guī)砹?/p>
《毒液:最后一舞》的精彩幕后!
特別驚喜:
全新角色概念圖更是不容錯過!
(往下看,文章幕后多得是!注意提前打開wifi)
10月23日,《毒液:最后一舞》上線國內(nèi)熒屏!
在影迷心中《毒液:最后一舞》有著深刻意義的——這是湯姆·哈迪在“毒液三部曲”中最后一次扮演毒液。
《毒液:最后一舞》在劇情上與《蜘蛛俠:無路回家》緊密銜接,講述了埃迪回到自己的宇宙后,和共生體面臨新的麻煩。
這次分別也愈發(fā)深度回應了“我們是毒液!”的這一終極情懷。
毒液是一個雙重性的角色,回顧前兩部電影,共生體與主角埃迪從一開始的完全對立、割裂,到不斷互動下的所向披靡,再到如今二者合體后毫無違和感,累積的情誼都是《毒液:最后一舞》的伏筆。
如果以后再無“我們”,這最后之舞要怎樣才漂亮?
極限上映的“毒液三部曲”收官之作
幕后好多老熟人!
這部電影融合了喜劇、怪誕主義、恐怖等精神。
——《毒液:最后一舞》的導演兼編劇凱莉·馬塞爾
凱莉·馬塞爾之前是兩部毒液電影的編劇,在《毒液:最后一舞》中,她在承擔編劇工作的基礎上,首次擔任導演。
而這也是她的導演處女作。作為凱莉的摯友,“毒液”主演湯姆·哈迪無條件支持她的創(chuàng)作。
除此之外,一些“老熟人”也紛紛加入了創(chuàng)作。
Digital Domain、DNEG、ILM 和 Rodeo FX 等工作室一同負責了《毒液:最后一舞》的視覺特效。
Greg Baxter擔任視覺特效制作人,而John Moffatt和AharonBourland是電影的特效總監(jiān)。
即使如今講情懷有些俗氣,但電影方對于創(chuàng)作團隊的選擇的確帶有某些規(guī)律。
準確的來說,這是毒液與創(chuàng)作者們的互相選擇。
特效總監(jiān)AharonBourland曾參與了第一部《毒液》的視覺特效工作。
而Moffatt曾參與《哈利·波特與混血王子》、《白雪公主與獵人》、《神奇女俠1984》、《超世紀戰(zhàn)警》等影視作品的特效制作,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動畫特效工作者。
他曾經(jīng)在DNEG擔任初級合成師和轉(zhuǎn)描師,一路晉升到成為2D動畫師,并于 2005 年升任視覺特效監(jiān)督。
DNEG是“毒液”的締造者之一,我們也曾在《怪物少女尼莫娜》中介紹過這個神仙工作室。
在《毒液》中,該工作室制作了各種各樣的毒液實體,包括變形蟲般的化身、埃迪寄生時的卷須延伸、幾次血腥的變形,以及被稱為“幽靈”毒液的分離附肢。DNEG 甚至還創(chuàng)造了其他類似毒液的共生體,如 Riot 和 She-Venom,以及在電影最后對決中出現(xiàn)的令人驚嘆的組合共生體。
如今團隊也陪著毒液完成了此次謝幕。
Digital Domain工作室是典型的“漫威專業(yè)戶”,曾經(jīng)參與了《蟻人與黃蜂女》、《黑豹:永遠的瓦坎達》、《奇異博士在多元宇宙中》、《蜘蛛俠:無路可歸》、《黑寡婦》等多部影片的視覺特效部分。
The third floor工作室負責了影片的實景預演,而在《毒液2》中,他們也做了同樣的工作。
虛幻引擎實現(xiàn)了可視化 CG 角色以及故事敘述的核心效果。
我們來看看實景與預演的對比
“老熟人”們的聚首也保證了視覺效果的穩(wěn)定輸出,盡管電影預算僅有1.2億美元,加上《毒液》系列對于特效的依賴性,團隊還是順利完成了任務。
告別毒液
enjoy it!
因為《毒液:最后一舞》是“毒液三部曲”中的最后一部,演員們和幕后技術團隊既保持著“enjoy it”的松弛感,也有對毒液的衷心致敬。
創(chuàng)作團隊的愿景在影片中毫不掩飾,他們希望將一切矛盾放大至巔峰,通過激烈對沖的視覺效果,讓這次分別轟轟烈烈。
從第一部《毒液》開始,視覺特效的難度就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來,同樣也擁有持續(xù)性的討論度。
創(chuàng)建毒液的共生形式、角色的上色、動畫角色形狀轉(zhuǎn)換能力、確保毒液獨特性的現(xiàn)實照明都是團隊需要考慮到的問題。
當初為了塑造逼真的角色,攝制組把重點放在了捕捉湯姆·哈迪表演中的細微差別上,花了大量的時間來開發(fā)毒液皮膚的紋理和材料,創(chuàng)造一種既令人生畏又令人反感的逼真的外觀。
為了制造毒液移動的假象,當時還有幾個鏡頭使用了復雜的金屬線。
湯姆·哈迪被綁在電線上,讓他看起來像是被毒液牽著走的。
除此之外,幾位特技演員扮演了毒液本體,視覺效果團隊在此基礎上添加了一些觸手CG元素,用來增強動作效果。
早在第一部《毒液》時,當時的視覺特效主管Paul Franklin就已經(jīng)表明:
所有的鏡頭需要保持一致,這樣觀眾才會覺得他們看到的是同一個角色,而不是每個序列中完全不同的版本。
所以一些動捕數(shù)據(jù)被保存下來,延續(xù)使用至《毒液2:屠殺開始》以及今天的《毒液:最后一舞》。
而毒液在三部電影中的形象幾乎沒有區(qū)別,唯一的差別就是一些極其細微的紋理(頭好像也變大了點)。
但團隊這一次面臨的困難是——如何在白天的光線下展現(xiàn)毒液。
來到終章,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毒液在白天的出鏡率更多。
作為毒液的“老相識”,凱莉?qū)﹄娪暗奶匦Чぷ鞑⒉荒吧?/p>
但她與湯姆.哈迪堅持盡可能真實地拍攝一切。騎摩托車乃至爆炸都是實景拍攝的,綠幕只是輔助。
Chris Corbould 負責電影的特效工作,這位藝術家憑借出色的視覺特效成為奧斯卡的常客。他為毒液設計了一個特制急流水箱,模擬湍急水流下埃迪的冒險。
為了拍好這個片段,湯姆·哈迪與特技演員在水下足足待了兩周。
總的來說,視覺特效團隊在將電影的獨特宇宙栩栩如生地呈現(xiàn)出來方面做得非常出色。
不只是創(chuàng)作團隊,索尼影業(yè)也在思索如何講好故事,如何為故事收尾。
他們開始聚焦于民俗以及粉絲互動,與其是說營銷,不如說是讓告別延伸至當下。
索尼影業(yè)馬來西亞公司與當?shù)仄び八囆g工作室fusion wayang kuilt 合作創(chuàng)作了一部特別的預告片。
預告片融合了現(xiàn)代電影與吉蘭丹皮影戲,耗時兩個月完成。
作品展示了艾迪和毒液即將面臨的戰(zhàn)斗。皮影均采用高品質(zhì)牛皮制作,因此在白色屏幕后展示時可以獲得最佳的視覺效果。
不僅如此,索尼影業(yè)馬來西亞公司還與當?shù)厮囆g家阿里夫·拉夫漢 (Arif Rafhan) 開展合作,推出了一系列受“毒液”和馬來西亞蠟染啟發(fā)的獨特藝術作品。
索尼還開設了惡搞網(wǎng)站,邀請大家一起“毒液化”。
“新角色”紛紛登場
毒液?動物世界
正如你所看到的,這部電影中的生物數(shù)量遠遠超過我們在前兩部電影中看到的,它們賦予了所有生物個性和性格,這對我來說真的至關重要。
《毒液:最后一舞》帶著謝幕的意味,但一些令人眼前一亮的新角色卻在這時候紛紛登場——
漫威漫畫中出現(xiàn)的終極反派角色納爾,還有幾個的寄生體,都被加入影片中。
盡管彼此之間水火不容,但也不乏熒屏送別的浪漫——他們一同“送別”毒液,也開展了自己的舞臺,這場謝幕變得愈發(fā)深奧。
反派納爾
反派納爾于2018年在漫威漫畫中首次亮相,他也被稱為“黑衣王”。
納爾是虛空的原始之神,他統(tǒng)治著第六宇宙和第七宇宙(我們現(xiàn)在的宇宙)之間的無形黑暗區(qū)域。他認為任何不是空虛黑暗的東西都是對他領地的侵犯。
納爾的創(chuàng)作思路很簡單,這一角色擁有較大的粉絲基數(shù),所以遵循原作品就可以。
反派納爾的概念藝術由藝術家Emeric Renard負責。這位藝術家曾經(jīng)參與了《亡靈軍團》、《熱氣球飛行家》、《精靈寶可夢》、《異形:契約》的制作。
白發(fā)、陰暗批,都很符合最初的設定。
而納爾的演繹者則是第二部《毒液2:屠殺開始》的導演Andy Serkis。
Andy一開始本來是要執(zhí)導《毒液 3》。但由于他的另一部電影《動物農(nóng)場》檔期與之沖突,因此凱莉·馬塞爾接手了他的工作,而他也欣然接受了戲份邀約。
“這部電影引入了納爾,但只觸及了他的故事的開端?!?/p>
漫威的最偉大電影反派都是經(jīng)過時間發(fā)展而來的。這里,克努爾是隱藏在艾迪和毒液伙伴關系中的危機背后的威脅,但他們的關系仍然是這個故事的核心。”
我們一直都知道克努爾存在,但知道在引入他之前,我們需要先打好毒液角色,以及他與艾迪的關系的基礎。這僅僅是克努爾的開始。
“毒液馬”
在《毒液:最后一舞》中,毒液擁有了新形態(tài)——“毒馬”。
這是毒液三部電影以來第一次寄生在動物身上。
早在預告片時,我們就見證了“毒馬形態(tài)”的狂野。
如果你已經(jīng)觀看了《毒液:最后一舞》,不妨復盤一下“毒馬”出現(xiàn)的場景,是不是下圖所示?
“埃迪爬上馬背,毒馬像蒸汽馬一樣飛奔過沙漠,而他則緊緊抓住,拼命掙扎。”
——劇本原臺詞
當時劇本中只有這一句話,凱莉額外在上面做了筆記,“這匹馬應該非常非常快而且愚蠢的”,但她并不確定“毒馬”要趨向于何種形態(tài)。
制作主要分三步:出概念圖、真人演繹、視覺特效處理。
凱莉、湯姆·哈迪與藝術家Karl Lindberg一同合作。前兩者者負責統(tǒng)籌與演繹,后者則負責給出符合要求的草圖。
于是Lindberg用ZBrush、Keyshot、Photoshop繪制了毒馬的照片。
而故事板藝術家Jake Lunt Davies和Robert Consing 進行細化。
最終確定了“毒馬”的概念圖
場景營造倒也不難,瘋跑的馬這一設定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有點子公路電影的味道,加之湯姆·哈迪與毒液在這一部電影中的“逃犯”屬性,創(chuàng)作方向早就冥冥欲出。
瘋跑就完了,因為重要的是體現(xiàn)毒液的速度。
特效總監(jiān)John Moffatt從一級方程式賽車和電影《鋼鐵俠大戰(zhàn)外星人》中獲得了靈感。
一級方程式賽車官方也給予了大量的物料支持:
考慮到攝像機跟不上“毒馬”的速度,創(chuàng)作團隊干脆直接從隔壁《超人》系列中借用了一個鏡頭,還搬過來了一些《毒液1》里舊金山街頭的摩托車場景。
結(jié)果摩托車的速度也不夠快……不得不進行加速處理。
凱莉希望“毒馬”能有大塊頭,但如此一來艾迪又變小了。
最終Moffatt 決定保持“毒馬”的正常狀態(tài),并聯(lián)合視覺特效團隊讓馬揚起一堆灰塵和碎屑來傳達速度感。
包括我們觀影時感受到的一些微妙的鏡頭抖動,都是團隊有意為之。
預演開發(fā)階段完成后,湯姆·哈迪開始真人拍攝。
團隊分別按照順序拍攝了艾迪下山,觸摸馬,馬抬起后腿的場景,方便后期整合。
接著湯姆·哈迪我們來到藍屏面前借助大風筒與金屬電線飛起來,這個鏡頭用于埃迪抓住毒馬并被甩來甩去的情節(jié)。
除此之外
Karl Lindberg還創(chuàng)造了一些其他的共生體!
他們圍繞著動物來進行
毒液螳螂
毒液蛙蛙
在預告片中,毒液的“絲滑變蛙”就獲得了較大熱度。
毒液魚
毒液蛙暫時沒有出概念圖,但A站上一位粉絲做到了神還原~
終章未止
回溯鏡頭“送別毒液”吧!
剛才我們也提到了,《毒液:最后一舞》中依舊有著先前創(chuàng)作者們的足跡。
從毒液的形象、變身再到新角色的登場,有創(chuàng)新也有經(jīng)典。
wuhu為大家?guī)砹饲皟杉倦娪爸械哪缓蟾拍顖D
以及一些精彩鏡頭?。?!
隨著創(chuàng)作的回溯,假裝回到前兩季吧!
毒液是如何誕生的?
毒液出自一位蜘蛛俠女粉絲,這位女粉絲突發(fā)奇想,為蜘蛛俠設計了一件黑色制服。
漫威執(zhí)行主編Jim Shooter于1982年花費220美元從她手里買下了版權。
從此“毒液”開始活躍于漫威漫畫。
毒液影視化后的角色設計最初由 Legacy Studio 的藝術家Darnell Isom完成。
這些設計隨后被 DNEG 的藝術部門采納并繼續(xù)進行創(chuàng)作,最后再交給 DNEG 動畫和生物團隊完成設計。
毒液曾幾何時一直是蜘蛛俠的“附屬”,它的存在感不強,DNEG工作室一直在研究不同藝術家多年來對這個角色的處理方式。
共生體的靈感源自液體、油和非牛頓流體。
Paolo Giandoso重點參與了角色設計。與此同時,這位藝術家十分擅長用動畫概念來輔助實際鏡頭。
藝術家David Masson繪制了《毒液1》中的概念設計:
共生體爬過埃迪的臉的鏡頭
《毒液 I》實景拍攝之前的動畫概念
“毒液 I”,卷須設計
毒液2戰(zhàn)斗場景以及草圖
《毒液2》紅色寄生體數(shù)字雕塑
《毒液2》中女性毒液
《毒液2》埃迪與毒液
共處一室動畫概念
來自DNEG的藝術家Lucas Cuenca
擔任《毒液2》首席生物藝術家
他參與了 Carnage 的設計、建模和面部表情
《毒液2》屠殺的“BOSS”形態(tài)
《》《》
藝術家Jake Lunt Davies
為《毒液2》創(chuàng)作了故事板
這位藝術家同樣參與了毒液3
《毒液2》關鍵幀插圖
Eddie 試圖與偵探 Mulligan 聊天時
的一些 VFX 關鍵場景插圖
《毒液》生命研究所概念圖
生命基金會大樓最初是由制作設計師 Oliver Scholl 設計的
。
DNEG 采用了這個設計,然后對其進行了修改,以融入我們航拍期間拍攝的地點——舊金山北部的馬林岬。生命基金會大樓采用多面玻璃外墻,配有復雜的拉絲鋁框架。晚上,整棟大樓的多層內(nèi)部樓層和辦公室都燈火通明——根據(jù)攝像機的運動,我們通過結(jié)合 3D 模型和投射到 3D 幾何體上的 2D 啞光彩繪藝術品來實現(xiàn)這一點。
《蜘蛛俠2》中的毒液形態(tài)
Insomniac的高級角色藝術家達斯汀·布朗設計了這個版本的毒液。
《蜘蛛俠3》中的毒液設計
由藝術家Constantine Sekeris and Ej Krisor進行設計:
《蜘蛛俠》中的毒液設計
再來看看漫畫中的毒液!
BE美學的震撼謝幕
埃迪,我們走了很遠一段路。
即使從第一部開始,團隊就已經(jīng)有了“三部曲”的計劃,但好像大家都沒有準備好告別。
《毒液:最后一舞》中的一切都是我和凱莉的想象,我們沒有遺漏任何細節(jié),一切都是精心挑選的。
——湯姆·安迪
整個電影的元素、環(huán)境場景要比前兩部電影多了不少,幕后團隊將伏筆、高潮、以及潛在角色一股腦地投入了這90分鐘里。
這很冒險,90分鐘很有限,一切都太分散??梢愿惺艿絼P莉和主演們想要把故事拼湊起來,從而讓每一個角色最終都能閉環(huán)、謝幕,但太難了。
影片中充斥著皇后樂隊的《Don't Stop Me Now》、大衛(wèi)·鮑伊的《Space Oddity》和阿巴樂隊的《Dancing Queen》等歌曲,還有一段魔力紅樂隊的民謠,Eddie 和 Venom 的感傷蒙太奇鏡頭因此而展開。
而凱莉相對于前兩季的導演,似乎發(fā)揮出一個女性編劇的特點——將所有情感表達得更加細膩而隱晦。這是優(yōu)勢,也可能為電影的表達帶來隱患。
你知道她想盡力表達的,但就像毒液與埃迪最后終究無法觸碰一般,遺憾而充滿力量。
從舊金山到山野公路,從黑夜到陽光下,
毒液合唱之余告訴埃迪自己渴望這樣的生活,他暫停逃亡與陳夫人跳了“最后一場舞”,他在臨別前告訴埃迪自己想看自由女神像,請求埃迪不要忘記他……
這些情節(jié)似乎反復叩問——“我們究竟要怎樣告別?”歷時六年的告別,怎樣都是不合邏輯、徒勞無功。
“你會是個好爸爸?!?/p>
“我為你感到驕傲,埃迪。”
“我真的很想見到自由女神像?!?/p>
“不要忘記我,埃迪?!?/p>
“我會永遠記得你?!?/p>
最后的“舞步”乍一看終究有些慌張沉重,但卻有幾分合理之處。
如果你對埃迪與毒液之間的羈絆有足夠的信心,那就是在帶著答案去看這部電影——
曾經(jīng)毒液與安迪總是異口同聲地喊出那句“我們是毒液”,如今他們也一定在心里默默地喊出了“我愿你為你去死。”
(選自觀影者評論)
明明不想告別,又在告別中讀懂了開始——
警察帕特里克·穆利根、泰迪·佩恩博士,很多角色都與共生體建立了聯(lián)系。即使我們是最后一次看到埃迪,我們也非常確定,“毒液”總會回來。
影片結(jié)尾,納爾面向鏡頭的情節(jié)有些微妙,因此引發(fā)了激烈討論:
蜘蛛俠與毒液會不會有一場激烈對戰(zhàn)?
納爾的出現(xiàn)有沒有改變蜘蛛俠的平行宇宙?
對此,凱莉表示:
我們很想看到毒液與蜘蛛俠大戰(zhàn),如果未來有什么計劃,我們一樣是毒液的忠實粉絲。
眾說紛紜,情懷驅(qū)動下,大概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們”不再是我們。
從預告、制作、電影乃至這篇文章,我們依舊不想賦予“毒液三部曲”一個真正的結(jié)局。
或許這就是我們對漫威的感情,有時總是恨其不爭,但當分別來臨,角色的形象與羈絆又變得如此分明。
END